91.飞鸟与鱼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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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拐后，这才满意的继续走。

静原就凑他旁边问东问西：“你猜那位仙人知不知道你的身份？”

“知道也没有关系。”那维莱特不在意身份问题，归根到底人类身份才是他一直以来伪装出来的模样，总有一天会被放下，“他的风里有污浊的气息。你感受到了吗？”

“嗯嗯，璃月以前有相当多魔神陨落，魔神死亡会爆发污染，仙人千百年都在处理这些污染。他的风或许就是沾染了这些残渣，才变得污浊了。”

“枫丹好像没有这种情况……”芙卡洛斯死亡时也没有爆发污染。

“枫丹的魔神很少啦，尘世执政的席位是内定的。雷穆利亚时期的雷穆斯葬身海底，旧日之海那边什么污染都没有了。芙卡洛斯的话……你也知道。”静原耸耸肩，“你能主动提起，说明那些事应该不会对你造成更多伤害了。”

芙卡洛斯以身入局交还大权这件事，始终是那维莱特心里的一根刺。芙宁娜陪伴他五百年，几乎生命里一半的时间都和对方接触，骤然得知对方神性的死亡只是为了交还大权赦免罪行……年轻的龙哪里能接受呢？

那维莱特叹气：“也许吧。

可是不能接受也接受了，那维莱特再次坚定了“神很狡猾”这一信念。转过头来叮嘱眷属：“卡吕普迪斯，你一定不要被神骗了，神都是狡猾的生物。”

静原打哈哈：“哪有那么多神能让我遇到啊……”

然后他就在走上望舒客栈高层办理入住时，见到了在大堂用餐的某位熟人。

“这道菜，清新淡雅，成色洁白，形似豆花，成团不散。虽是荤菜却不见荤，深得璃月烹饪美学真传*2。”穿着常服的先生放下瓷勺，杯盏碰撞发出低沉的脆响。看向大厨的很有几分赞许的意味，“言笑大厨手艺又见长进，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