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巫族通灵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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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饭堂，石泉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待看到林月新妆出镜，眉黛如画，眼若寒星，皮肤晶莹剔透，面颊含羞带怯，犹如初绽放的芙蓉花，不觉看得呆了，连口水滴了下来也没觉察到。

石涟仅仅瞟了一眼，淡淡地点了点头，再瞧向石泉那副如痴如醉的模样，两道剑眉拧在了一起，故意咳嗽了两声。

石泉听得石涟提醒自己，忙擦了擦流下来的口水，目光瞥向怀清，看到怀清面色如常，不禁心里暗自庆幸，幸亏自己的表现还不算过分，怀清反应液比较迟钝，要不怀清吃醋了可怎么办。

哪里知道怀清其实早看在眼里，因为对石泉并无男女之情，所以才会不悲不喜不忌不怒。

林月挨着石涟坐了下来，石涟淡然的脸上现出一丝不自然，悄悄向石泉那边移了半个身子的位置，林月也同样有些紧张，举着筷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为了缓解一下这饭桌上紧张的气氛，也为了解开自己心中的疑惑，怀清问道：“两位师兄，能不能给我们讲讲灵山仙会的具体情况？”

石泉明显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便抢先答道：“灵山仙会是为了应付各国贵公子对长生不老仙药及修成仙身的渴望和好奇才举办的。开始之时那些贵公子因为想得到长生不老之药屡屡拜访灵山，三位师尊不胜其扰，但是他们都是手握重兵的权贵，不敢得罪，所以我师父便想出了一个办法，在每年的这一日接待诸国贵公子，这一日不谈政治，只相互探讨修身养性、长生不老之术，而灵山也会将这一年研制的新的丹药向诸位公子展示，以借他们之手得以推广，这样也可以为天下苍生解除病痛。诸位诸侯也表示赞同，所以这一传统便延续下来。”

怀清边听边点头，但是终觉有些不妥之处，便问道：“这样虽好，但是这样一来，那些救人性命的丹药只在这些贵族手中流传，而贫苦的百姓并不能从中获益。岂不是有违灵山以天下苍生为重的信念？”

石涟望向怀清，心中不禁叹服，没想到她一介贫女，居然有为天下苍生的胸怀，长生长寿，巫医丹药自古本就是贵族才能享有的，而贫苦百姓得了病，只能等死，自古从来除了孟子，再没有人提出过质疑，而只有怀清，她居然能提出这里的不公，实在是令人钦佩，只是在这样的社会，这样的想法怎么能说出来，甚至这样的想法根本就不该有。

正想开口劝怀清不要再胡说，石泉却也紧皱了眉头，道：“怀清所言正是我所想的，只是我等都是一介凡人，无法改变什么，只能在每次下山历练时，想尽办法多为贫苦百姓做些事。其实正如孟子所云“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这才是救国治天下的正确思想，可是却得不到诸国君王的重视。”说完不免伤感嗟叹。

石涟见两人还是少年，却有如此宏伟远大之志向，不禁道：“难怪你们两人能成为相互牵挂的至交好友，只是若想实现自己心中之事，必须要有很强的能力才行。石泉，记住你今日所说，若他日为君，你一定要践行自己的承诺！”

怀清听了此话，不觉心惊，二师兄从来都是淡然冷漠，今日竟然会吐露心声，而石泉，又怎么可能成为未来的君王，要知道君王都是世袭而来。

石涟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失言，但本就是不善言辞之人，想要掩饰自己无心之过，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愣在了那里。

石泉也听得此话，倒是不以为意，以为石涟本意不过是想讽刺打击自己，因为这样比较符合石涟的本性，便往石涟口中塞来一口菜，道：

“你能不能只吃菜，少说话？我好不容易有此慷慨激昂演说之机会，你又来讽刺打击我，我怎么就有了你这样的师弟？！”语气中颇有难平之意。

怀清见如此，虽知石涟话中有话，但也不愿说破，便改变了话题，“你说灵山仙会之时，是不是三尊都会出现，这样我就可以一睹三尊威严，也能看到传说中的巫山神女了。”说完，满脸是憧憬之情。

林月也附和道：“是呀，我虽见过剑尊、法尊，却一直没见到巫尊，据说巫尊其象无双，其美无极，我也很想瞻望一番。”

石泉、石涟相互看看，交换了个眼神，却并不言语，隐隐中怀清有了不详的预感。

但是看二师兄的眼神，并不想解释什么，石泉在怀清询问的目光下也低下了头，看来他们并不想告诉自己什么。

待吃完饭，石泉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饭食，道：“这是给小白的，你带回去吧！”

怀清想到心中的疑惑，此时正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边对石泉莞尔一笑，道：“小白和你也是好朋友，不如我们一起去喂他怎么样？”

石泉见怀清主动邀请他，心中特别高兴，而石涟已猜出怀清的真正目的，只是看到石泉兴奋的样子不好打击他，便不再言语，任由石泉随着怀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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