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各赴前程,各奔东西。”
“有将近十年吧,再见面她成了我的代理律师,而我正处于人生难得的低谷。”
“哇!”左行渊叼着筷子长叹一声,“从校园到职场,好治愈好偶像剧好喜欢啊!!!”
这几人里到底是左行渊年龄小些,听完程之诲诉说往事,总结两句还不过瘾把筷子架在饭盒上,再往桌上一放又开始嚎,半点没有往日直播时的平和稳重。
“我完了,我要长恋爱脑了,我也想谈这样的恋爱!”
付则闻言失笑,拍了拍他的肩:“人家彼此成长了十年,你要是现在开始发展十年暗恋是不是有点晚了?”
左行渊默默闭嘴,想着没有类似的恋爱,给个桃花总行吧。
而本是一般年纪又最爱凑热闹的林夕从却不吱声,等左行渊这头嚷嚷完,只阴阳怪气接了句:“是是是,也就是你俩吧。放到现在大学这么偶遇一段指定得去表白墙上下个单。”
“什么‘墙墙你好,今晚8点在情人坡偶遇了一位女同学,感觉我们很聊得来,是心动的感觉。当时没好意思加联系方式,现在想通过墙墙捞一捞’。”
林夕从哼唧一声接着说到:“底下评论我都想好了‘在你面前你不撩,现在上网海底捞。’”
一番不曾掩饰的阴阳怪气任谁都听得出,付则、方时聿和左行渊几人一时噤声,还以为其中又有什么爱恨情仇,便齐齐望向程之诲。
可程之诲哪是吃素的,直愣愣就往林夕从的心窝子戳:“挺好的,很有当代大学生风范,不亏是我们里面唯一没毕业的。”
他说完又转向前线吃瓜的几人:“我队贝斯手也是我小舅子,我爱人是他堂姐,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的。所以他对我拐走他姐这件事耿耿于怀,大家体谅一下心情。”
众人一副恍然的表情,林夕从的阴阳怪气也就有了缘由。不过当事人的心情显然没能被体谅到,哼哧哼哧喘着气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等这头话音落下,他一扭头朝着程之诲指,找了个依旧没话语权的告状:“老a你看他!”
“好好好,你理他干嘛。”老a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听我的咱们忍忍吧,毕竟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得。”
林夕从:???我跟你告状你就让我听这个
“不过我说实话,要是我把自己做律师的姐姐介绍给你,不仅没收代理费还贴钱进去,最后发现你俩有段不为人知的往事,姐姐还都直接随进去了。”
“是我,我也得疯。”老a砸吧砸吧嘴,歪着脑袋看看林夕从又看看程之诲,这会儿才回过味来接着道。
“而且别说他了,这段我也头一回儿听,原以为我还能自诩是你的糟糠,结果一直以来白月光另有其人?还终成眷属了?”
“那有我什么事儿?”
程之诲叹气:“跟你能有什么事儿?”
这回是林夕从一把揽住就要弹起来的老a:“别说了,都没我俩事儿,退下吧。”
左行渊低头顺着三人绕口令一样的对话一个人嘟嘟囔囔,付则倒是越过正互相扒拉的老a和林夕从,向另一头的姜淮打听什么。
一屋子人各说各的,只有同程之诲一样站着,此时依旧倚着门框的方时聿用一种不轻不响的音量问到:“我比较好奇,律师小姐那场违背公序良俗的官司赢了吗?”
方时聿的声音一贯温和且抓耳,在纷纷扰的嘈杂里一下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于是小小的混乱暂歇,大家又看向了程之诲。
程大主唱语带骄傲:“当然赢了。”
“法律上赢了,伦理上未必吧?”方时聿低头沉吟,“不讲理的亲情最习惯用血缘辖制,用舆论用孝道,反正一定要让你体会到人言可畏是吧?”
程之诲对方时聿的配合有些出乎意料,确实从见义勇为开始,他今天的每一步就是为了将话题引向林予安的母亲。
一夜过去微博话题风平浪静,那必然是公司做主用钱压下了话题。可他不愿意去填这个无底洞,这次压下还有下次,一味顺从只可能在曝光时成为不利自己的证据。
他不希望林予安遭受非议,尤其是将罪责施加于受害者的非议。拦不住公司,程之诲只能利用眼前的机会,譬如昨日的备采再譬如今天的录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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