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风流才子见她一面不易,每次对她的评价越发得词穷,要想贴切的形容他们看到的美人,他们都觉得非常惭愧自己寒窗苦读那么多年竟无法一语道尽梦如是的好。
“鬓云欲度香腮雪,—肌妙肤,弱骨纤形,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点染曲眉恰到好处,碧眼盈波,且顾盼生神,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身着幻色紫衣婉约天临,那真是传闻中说的天女下凡的情景!美,简直是美得令人失神忘魂!”
“还有,她声若天籁,简直可以绕梁三日啊!”被一眼迷住的男人都已经把梦如是当成了真正的天仙了。
传闻果然不夸张,梦如是确实是难得的倾国佳人!
梦如是听闻台下稀稀疏疏的议论,到是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起身,面对那么多来客到也是常有的事了,她也不娇羞作态,只是一如往常的接过老鸨派人送来的琵琶,轻轻试了几个音色,这琵琶是她上台表演一贯用的专人琵琶,可她也不是每天都为人表演,所以上台来都会试音。
“今日梦如是姑娘从远方赶来为大家表演,希望各位客官欣赏过后还一如既往的支持如是姑娘参加今天的花魁选举!”老鸨娘驱散了舞台上‘多余’的人,自己也跟着走下了舞台,但是为了第一次来见梦如是的新客人,她还是点头哈腰的卖力讨好着那些有钱的主儿,反正怎么都是红楼赚大了。
朝着老鸨娘笑了下,梦如是早就习惯了老鸨娘的那副嘴脸,这样的势利眼也就合适给千愁教卖命了。
“如是献丑了!”
舞台上,那飘渺梦幻的紫衣人就是梦如是!
郦雪清尘站在红楼的房顶上,他等这一刻很久了,不出手不是因为本性仁慈,而是他根本不愿浪费力气去做一些达不到目的的冲动行为,一旦出手,必将以达到目的为目标,不然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众人都闭上了嘴巴静默的打算欣赏梦如是的奏曲,不过她今天可不能轻易的表演完、选举完就撤离了,她没看到明处正有一双杀气十足的眼神正盯着自己不放,梦如是的戒备心一直没有卸下,警惕的防备着红楼是否有敌人隐没在暗处,可她却不知,郦雪清尘根本不是那种喜欢暗来暗往的敌人!
想如以往一样随便弹奏上一曲敷衍了事就算了,“噔噔!”两声,弦动,声响,梦如是意外的弹破了音!
手指节好像不听使唤了一样,难以动弹。
梦如是脸色突变,眼睛没敢四下乱瞟,只是用余光快速的打量周围的客人,心里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觉:怎么回事?周围的寒气怎么忽然变得那么浓重!
莫非是敌人!
大伙都没注意到梦如是不自然的一瞬间,他们还以为舞台上那孤单影只的美丽女还在试音,可当那红衣如血的妖孽郦雪清尘也跟着从屋顶飘然无声的飞落下来的时候,众客人的眼睛都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小,嘴巴都张启可塞如几枚鸽蛋:“嚯!”
老鸨娘握着那雁羽扇子,不知怎么就冒出了那么个比梦如是这个金牌花魁还要美丽的男人,舌头顿时打结了:“这、这这……到底……是……”
那男人神态朦胧惺忪,可真比梦如是还要更来得像是天外飞仙,肌肤吹弹渀佛可破,眼角下**迷人的一点泪痣更显妩媚,轻舞飞扬的青丝如瀑布般凌乱披散在身后,最为煞人的是那身妖艳刺眸的血红华衣,如要说他是仙的话,老鸨还觉得这个尾随着梦如是之后飞落至舞台的男人是个嗜血无情罗刹!
他,面无表情,眼中无神,一切的景色和人物都映射不到他深邃的眼中……
“你是谁!”梦如是仓惶转过身去,那如死神一样静立在自己身后的血红男子让她紧张得瞬间抓断了怀抱的琵琶上的丝弦。
“秋在哪儿?”
细弱蚊声,旁人只看见了他动嘴,并未听见声音。
仍是不习惯言语说话,那一日的爆发是太过激动的原因,之后数日,郦雪清尘的情绪也逐渐平复了,他知道自己再气再怒也不能立刻见自己在意的那个女子,如果说今天还是问不出一点消息来,郦雪清尘觉得自己又会发疯起来,晚枭等人不在,只要他疯得忘了自我,说不定红楼真的会变成真正的红楼……
梦如是观察着郦雪清尘的唇形!她心里怪异地重复着:秋在哪儿?
秋是谁?这个男人又是谁?满身杀气隐藏得那么好,要是不是敌人,那绝对不可能!这个红衣的妖孽男人定是抱着杀意而来的,梦如是就奇怪自己怎么没发现红衣男人也站在了红楼的房顶上,那么耀眼刺眸的血红,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了!该死的,自己太大意了!
“在哪儿!秋在哪儿!告诉我!”
“咕嘟!”一声琵琶掉地,梦如是还没马上能清晰的想到郦雪清尘的身份,可郦雪清尘可没那么多耐心让她继续想,脖子被人钳制住拎离了地面。梦如是难受的挣扎着,难过的咳了好多下,浑身的力气都莫名的消散了!根本无法抵制那红衣男人粗暴的挟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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