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这个素,程远洲不仅让她欲求不满,就连口腹之欲都满足不了她,一个礼拜没吃肉,何唱晚嘴里淡出鸟儿来了,午觉都睡不着,抓心挠肝地想吃肉。
人快抑郁了,何唱晚换了鞋子拿伞出门。
仅供香客们的禅房,程远洲告诉过她位置,寻过去不费力气,看门的和尚是个失聪老头儿。
老头儿拎了个红色的塑料桶往地上泼水降温,避免水泥地在烈日的暴晒下再裂开纹路。
禅房里燃着檀香,门窗都是开着的,窗外有棵老槐树,枝繁叶茂形成一片儿阴凉地,微风从这儿掠进了屋中,时不时吹在身上,带来点儿凉意。
程远洲盘腿坐禅榻上,正儿八经地打坐姿势,腰板笔直,两手分别搭垂在膝头,手背青筋分明。
他穿着素净的僧衣,汗顺着脖子徐徐往下淌,滚过绵延像山岭似的锁骨,再滑进衣领,洇湿领口。他闭着眼睛似乎不知道有人进来了,眉头都不曾动过一下。
何唱晚轻着步子走过去,弯着腰打量他一会儿,往他汗涔涔的脖颈里吹了口气,程远洲的喉咙滚了一下。
何唱晚微微一笑:“大师,你看咱们晚上要不去半山腰的饭馆搓一顿荤的吧?”
程远洲没搭理她。
“你出了好多汗啊大师。”何唱晚眨了一下眼睛,“我帮你擦擦。”
她伸出一根手指,指尖点上了程远洲的锁骨,顺着汗水慢慢滑动,再越过喉结。
细密的汗凝聚成水珠往下滑。
何唱晚头脑发昏,收手盯着手指头看了会儿,送到嘴边,探出舌尖尝了下味。
眼睛倏地一亮。
她贴近程远洲耳边:“大师,你流出的汗,味道是咸的。”
程远洲拧眉。
倘若刚刚听到她品尝的声音,还不知道她在做什么,现在已然脑补出她说的画面。
这个磨人精。
随风拂来的檀香味似乎变淡了。
程远洲睁开眼睛,窗边的香已经燃到底。
“醒了?”何唱晚脸凑到他面前促狭问,以为他是被自己的骚扰弄醒了。
实际风口中的香烧下来一支30分钟,他加起来已经燃了四支,打禅时间够了。
程远洲缓缓把眼睛挪到了何唱晚的脸上,何唱晚正要调侃他是不是生气了,手腕忽地一紧,是程远洲抓住了她,力道很大,掌心的汗甚至有些滑腻。
何唱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程远洲就下了榻,拉着她,大步朝禅房外走。
跨出门槛的时候,何唱晚差点被绊倒:“远洲你干什么?”
程远洲猛地停下来,扣住她的腰搂进怀,眼神露骨地打量她,但面上冷若冰霜,何唱晚咽了口唾沫,鲜少见这样的程远洲,像是要直接在这里把她吃干净似的。
“不是要吃荤?”他低着嗓子说,“我现在就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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