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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颧骨：“其实，我想说的是。再发生也没关系。”

她还想说更多。他不必为她事事做到完美，为她解决所有问题，甚至在她开口前就想办法满足她的一切需要，就如他从没有这样要求过她。她想要自己能够独立，却也想要他陪伴在身边。而只要知道他对彼此在一起的未来始终怀有期待，她其实就不会真的对他感到失望。

塔夫嗓子忽然哽住，一时无法说出口。拉斐尔望着她，琥珀色的眼睛明亮而又隐隐湿润。塔夫知道他听懂了自己的言外之意，反而能够表达出来。以及虽然她有的时候会因他不愿开口感到沮丧，但她也一直很清楚，他做的总是比说的更多。

拉斐尔抱住她很久，最后只轻声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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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一一理清，终于来到两人对关系的期望和未来，也是他们当初的分歧。

拉斐尔像是下定什么决心，对塔夫说：

“我可以讲些动听的话，比如我能够调用更多资源和手段来保护你支持你，或者我更有能力因此需要对领民承担更多责任。虽然这全部是真的，但我自己也想要成为卡尼亚大公。这是我身份的一部分，以前是，现在更是。

“你说得没错，已经拥有权力的人不会轻易放手。只是我希望你会在我身边，提醒我权力能够对我产生的影响。”

“当然！”听到这番自我剖白，塔夫更多的是惊喜。她第一次听到拉斐尔这么直接地说他想要做什么，连忙道：“我当然会支持你。你不需要、我也不希望你为了我们的关系放弃贵族身份，甚至背离家族责任。”

“然而这意味着……”拉斐尔垂下眼睫，“我无法娶你。”

剧团排练时塔夫无数次听拉斐尔说过这次台词，此刻居然生出些怀旧之情，忍不住微笑起来：“那刚刚好，我没有结婚的打算。”

“可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选择。”拉斐尔表情慢慢变成自责和无力，“如果你未来改变主意希望结婚，但只要你仍想要成为医生，或者做出一番自己的事业，我还是无法娶你。而且，我仍希望和你结婚。”

塔夫沉默片刻，用贾希拉的方式问：“如果我们能够一直在一起的话，为什么结婚对你来说还会这么重要？”

“因为我希望有能力给你更稳定、更可靠的承诺。”拉斐尔顿了下，“我也向往这些。更具体、更实质的某种形式，哪怕只是一张纸。”

“影心和哈尔辛有开放关系合约，我们也可以有一份，非开放的。”塔夫之前便想过这件事，声音越来越轻快，“如果你希望合约更可靠，我们可以签订你的正式的契约，就像我们最开始那样！”

拉斐尔低声说：“同一个人，我只能签订一次契约。”

塔夫怔愣。

拉斐尔又说：“不过，我们之间的契约始终没有终止。”

塔夫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拉斐尔轻咳一声：“契约里只说了校友日，并没有明确规定是哪一年的校友日。”

“原来在这里！”塔夫磨着牙扑了上去，“我当初就觉得有哪里不对！”

“谢谢你夸赞我的先见之明。”拉斐尔任她捶打呵痒，笑着继续说，“而多亏我当时的棋高一着，我们现在仍可以修正内容，继续我们的——”他打了个响指，手里忽然多了一卷羊皮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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