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上一次见江瑶的时候还在高三那年。
她是周施施的新目标。
白榆并不知道她们的冲突从何而来,在事情发生之前,她甚至不认识江瑶。
文科生比理科生多,所以白榆新班级并不在原来那栋教学楼里,她是在一句话里,第一次听到江瑶的名字。
“听说了吗,理科三班有个女生被打的耳膜穿孔了,好像叫江瑶。”
那年,学校私底下都在传这件事,理科三班有个女孩被打的耳膜穿孔了。
江瑶家长闹到了学校让周施施给个说法,那时候高三开学才一个月。
白榆在晚自习回家的路上,看见了江瑶和她的父母,她耳边的白色医用棉布太显眼,刺晃晃的扎进了白榆的眼里。
周施施离考前集训剩下不到半个月,因为这件事,此后再没有来过学校。
江瑶是文化生,依旧留在学校。
白榆这才发现,她其实早就见过江瑶,她们回家是同一条线路,江瑶比她早两个站下车。
江瑶家在那条街上开了一家理发店,就在车站旁边。
事情发生之后,江瑶也改成了通读,她们更加频繁的在那辆车上遇见。
江瑶总是用一种恨毒了的眼神仇视着她,似乎在她心里白榆比周施施更可恶、更可恨。
白榆察觉了出来,于是她在一次候车的时候也看了回去。
江瑶说,都是她的错。
那晚寒风萧瑟,呼呼的冷风直往宽大的冬季校服里钻,白榆里面穿了两件起球的毛衣才勉强抵住凛冬的侵蚀。
却被江瑶的话整个人降到了冰点。
漫天的白绒从天而降,暖黄的路灯下,江瑶冷冷道:“白榆,你为什么不让周施施欺负了?”
“你好端端的为什么不让周施施欺负了,要让她转移到我的身上。”
“我恨你。”
“都是你们的错。”
江瑶哭着蹲下去,抱着腿,肩膀跟着一抽一抽的,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
白榆兀自看着路面,四肢被冻的僵痛。
鹅雪落在她的肩头,又飞速化开,洇成一小块水渍,天地之间,她只能听见呼呼而逝的风声。
她的反抗,被打上了错误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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