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真是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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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办公室。

夜蛾坐在位置上放下手里还没有完成的咒骸，神色不善盯住三个学生。

“所以，关了三个人，在高专地下室，现在。”

“是这样的，夜蛾老师！”

咚——

“为什么打我，明明是葵的主意！”

五条悟炸毛，委屈控诉。

“你们怎么回到学校，打开地下室的门的？”

“就瞬移回来，然后上次出门记住了地下室开门的步骤……”

咚——

岩仓顶着头上的包和夜蛾解释自己的术式，她刚刚才想起来，她从来没有和这位班主任讲过自己的术式，夜蛾一直以为她的术式只有空间隔断这一个效果。这样说来，确实好多都没和这位老师说过。不过谁让他们实战课的时候夜蛾都不知道哪里摸鱼去了？！

“我的术式……目前大致就是可以构造‘空间茧’、瞬移、空间概念替换这三个效果。

“顺便，杰非常支持这个主意，关人的地下室是他挑的。”

咚——

“明明可以不把我供出来的啊……”

夏油杰顶着新鲜出炉的包，面上装出来的乖巧显然对深谙他属性的夜蛾不起作用，这一拳又重又痛。

“岩仓，演示一下能够无视无下限的术式。”

“好。”

岩仓葵示意，悟不情不愿噘着嘴伸出右手，开启无下限。岩仓的手掌慢慢接近，最后握住五条悟的手。她又拿出一只钢笔，尝试两三次后才把钢笔放到五条悟手里。最后岩仓抓住杰的手往五条手上放，几秒后稳稳停在五条悟手心上几厘米处。

“前几天，杰和悟陪我试过，无生命的物体空间概念替换成功的概率大概在百分之三十左右，其中咒具的成功率会更低，在百分之十五左右，咒灵和人类等"有生命"的物质除了我自己外无法替换空间概念。

“简单来说，我能任意改变自己的空间概念，在空间领域我能是所有人，甚至是一瓶水和一支笔。改变无生命物品的空间概念有一定的概率性，最后我完全无法改变生命类似生物的空间概念。

“我的术式……目前来说，没有攻击能力，在战斗中做不到直接攻击悟，体术也一般，我在近身前就会被他干掉。如果我想赢过他的话就必须和擅长运用各类咒具的体术大师合作才行，不够就算这样，只要悟使用术式，我还是很容易被杀掉。“

岩仓葵在客观描述自己的咒术时，尽量展示自己的无害性。她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术式可能不止于此，“那里”孕育着更多未知的东西，但是现在的岩仓葵无意去探索。

对，她并不打算成为一名“彻底的”咒术师。

彻底，就是稳定的、长时间、从一而终、一条路走到黑的。

咒术师这个工作过于危险，危险到超出岩仓葵预计范围，甚至到了一种不能忍受的地步。这个工作从头到尾、由内而外都在挑战一个生长在稳定社会、幸福家庭，耗费巨大心力拥有稳定职业“三好上进青年”的三观。

无论如何，她肯定不会一直从事这个行业，至于怎么摆脱咒术界……

“……”

“空间概念的转化吗，这已经远超出我们对你术式的初步预估了，总监会本来探测出你的术式是和天元大人的类似，更倾向于概念性术式中的结界术……

“岩仓，你的术式能力已经超出高层想象了，你甚至有着击败悟的潜力，你应该清楚这些意味这什么。这件事情意义重大，我必须要向高层汇报，之后你可能会受到一些非难……

“以及，你的咒灵最近有异动吗，你能确定你能掌控它吗？

夜蛾神色严肃，手撑在膝盖上坐直身体正色向岩仓问询。

“还在沉睡，但我一定能控制它，我向您保证。”

“好，我会转达总监会，我会尽力保证你的安全的。”

尽力，多么安慰的字眼。

岩仓笑不达眼底，抬头乖巧答应夜蛾，顺带提出自己的要求。

“老师，我们还是未成年人，见不得血腥场面，地下室的人……”

“这件事情我会解决，不过岩仓同学最好尽快适应一下这些场面，咒术师的日常可是非常危险血腥的。”

“咒灵没关系的啦，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咒术师也会经常见到同伴的尸体。”

……

话题结束。

岩仓低头不想再和夜蛾交流这个话题。

夜蛾见状叹口气，站起拿上外套，打发他们出去，显然要出门去处理三个不省心的学生留下的烂摊子。

岩仓出门也长出一口气，放下一件麻烦事后她才觉得到处疼痛。胸口、肩膀、脑袋……她还有伤势没有处理！现在才开始巨痛，不愧是咒力强化过后的身体，这也太强了。

简直是狂化版本的魔兽大猩猩。

“好痛好痛！我需要善良可爱的硝子帮我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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