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撕裂天空的黑翼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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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之际工作很忙，每年都如此，可今年格外忙碌，阿不思·邓布利多现在一颗头两个大，不久前，他的办公室里挤满了人，都是霍格沃茨的教师，全部都在质问邓布利多关于梅曼·奥斯利尔的事。

啧，真的没有人质问赫莱尔为何不按规矩穿校袍。邓布利多在背后耸肩，果然啊…那个孩子是特殊的。

好在有麦格教授的帮忙，邓布利多才轻松一些，好不容易将教授们打发回去休息，邓布利多刚想伸个懒腰，却发现还有人站在他的办公室里没走——斯内普。

在斯内普的凝视下，邓布利多勉强扯开一个他认为还能看的笑脸，实际上有点难看。

“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校长。”斯内普拖长音调，在说出“校长”一词前故意停顿，他此时心情很糟糕。

“西弗勒斯，我知道你想问什——”

“作为斯莱特林的院长，我想我有权利优先知道——”斯内普毫不客气打断邓布利多的话，他两步站到办公桌前，撑在桌面上，上身前倾盯着邓布利多，“奥斯利尔会成为我的学生这件事情，我貌似是最后一个知道。”

他一直担心的事，终究还是砸到他的头上。斯内普早就发现那个孩子不简单，不期待着可别是个新生，因为斯内普知道，那小子若是新生一定会来斯莱特林。而且现在存在更棘手的问题，那小子是真的很难对待，他姓奥斯利尔。

简直是，糟糕透斯内普漆黑的眼瞳盯着邓布利多，嘴唇后几乎是在磨牙。

“其实除了米勒娃，你们都是最后才……”

“我们早就知道。”有人抢走邓布利多的台阶，墙壁上的画框里，前任校长菲尼亚斯吹着口哨一脸幸灾乐祸。

斯内普抬眼看了壁画一眼，继续对邓布利多说：“格里德·奥斯利尔——传说中创造魔法的人。他的后代，哦——”他咬着音节，“是莫名其妙的后代，因为谁都无法确定那小子的身份，假如是货真价实，这个姓奥斯利尔的小家伙突然现身，作为校长，你应该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西弗勒斯…”面对一句句话不断气朝他砸过来的斯内普，邓布利多努力地扯出笑脸，他感到有些难以招架。的确，是他事先没有和斯莱特林的院长商量，是他的不对。不过他没有办法，如果事先通知一定会遭到斯内普的强烈反对，虽然他的反对可能最后不会起效果，比起提前应付那些麻烦，不如“先斩后奏”让梅曼先入学，他好歹是个校长嘛，之后再面对那些个“问罪”他大可以胡诌。

“我们有权利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斯内普突然抬高音量，“我从那小子身上感受到黑魔法，无比强大的、纯净的——黑魔法。哪怕是黑魔王力量的巅峰，也无法拥有那样纯净彻底的黑暗。阿不思·邓布利多，你难道想培养出第二个黑魔王？”

“你需要冷静，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替他倒一杯柚子茶摆到他面前，“有一件事我得先说明。”

斯内普视线不离邓布利多，伸手拿过杯子端在手里，就连喝茶的时候他都没有移动过视线。校长的魔杖又挥一下，斯内普身后出现一张椅子，斯内普坐下来。

“我很冷静，我亲爱的校长，”斯内普尝试着嘴角往上翘翘可惜他失败了，他表情冷硬得连嘲笑都做不出来，“我可以想象明天一早各大报纸上的头条，魔法界会掀起滔天巨浪，魔法部会手忙脚乱但是他们肯定——第一件事就是来兴师问罪。”

邓布利多无言，他引以为傲的口才每每面对斯内普时都发挥不出应有的水准。谁让他说的每个字都正确无比呢？

“哦——”斯内普夸张地感叹，“是的，奥斯利尔真实存在，他的后代一直在我们的世界活动，而这些，我们伟大的阿不思·邓布利多十分清楚。”

“等一等，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清清嗓子，他还是想挣扎一下为自己开脱，“其实我不过稍稍早一点发现了他的存在，真的，”他拇指食指捏起，“一点点。”

“当梅曼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和你有同样的感受，纯净彻底的黑暗气息，没有一丝瑕疵。我和你一样惊讶，同样为此感到担忧，因为没有人了解‘奥斯利尔’。我去查了文献，现存最古老的文献记载关于格里德·奥斯利尔只有仅仅一行字：‘他劈裂空间，为人间带来魔法。’。”

邓布利多轻轻一点魔杖，茶壶飘过来替他也倒了一杯柚子茶，他继续说：“实际上，所谓黑魔法和我们使用的魔法追溯源头都属于一类，属于格里德·奥斯利尔的魔法。随着时间迁移，人们将魔法中过于邪恶残忍的部分分离出来，成为了现有的黑魔法。”

“你从梅曼那孩子身上感受到的，并不是什么最彻底的黑魔法，而是——最原始的魔法。”邓布利多补充说。

端着那杯柚子茶一口没动，看上去像是捧着暖手，实际上斯内普半点没有喝茶的心情，他说，他阴沉着脸：“孩子？我不觉得他只是个孩子，因为他，我认为我们需要重新定义‘孩子’这个词。”

邓布利多耸耸肩膀：“可他就是个孩子，这是摆在面前的事实。”

斯内普知道这人在和他绕圈子，他按下火气，说：“先抛开这个论题不谈。你明白，黑魔王没有死，还在某个地方等待时机，一旦奥斯利尔被拖入他的阵营，后果——”

“不会的，”邓布利多抬手，“奥斯利尔们对统治世界没有兴趣。”

“你肯定？”

“非常肯定。”

“ok，”斯内普琢磨一会儿，其实他现在不知道还能和邓布利多计较些什么，因为那小子的身份已经亮出来，就读霍格沃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那他突然出现，是为什么？”

邓布利多没有立刻回答，他扶了扶半月形的眼镜，深吸一口气，然后用半开玩笑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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